(久等了!这一p有伪表白和伪虐,伪太多了我自己最后都萎了,并且剧情流量大了,之后我会相应写个剧情小节w(。・ˇ_ˇ・。:)我估摸还有两三章就可以完结了w)
(蟹蟹能坚持看完这篇并不高产的连载的小天使,本来没什么信心,后来想着就算是只有一个人惦记着我还是要写完呀♡)
8.#大雪封门 原封未动
只记得那个夜投进了无数的影子。
“对不起……如果……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……请你……”
他捂紧口鼻,沉着头,埋下了不愿为人所知的表情。
“请你忘掉。”
是哪个一瞬,又骤然崩塌。
我又是在哪一个姿态里,犹豫不定。
……
……
头晕目眩。
琐碎的记忆重新被封存。
被置于一个无所适从的黑夜之中,手指似乎已经麻痹般不能动弹,周围裹挟的灰尘呼之欲出,毫无空隙的时间让他不得已轻颤。
手脚再次被确认是被牢牢束缚在椅背和椅脚上了。
蓦地一束强光将他的面孔镀满颓唐的模样。
“——?!”
他睁不开眼,被强烈刺激的眼球阵痛着。
他努力聚焦光线后的面孔,却只依稀打探到那张嘴的喃语。
“——你是谁?!”
“呵。”那张脸走近了正挣扎着的他啧啧道,“死条子总算是有今天了。”
那面露凶光的男人死攥着他的头发,强迫他将面目对准强光的侵入,男人凌冽的脸背着光更显虎视眈眈。
“你不认识我吧?我可早就听闻李队长的大名了。”
李白挤出眼缝聚焦了男人的面目,苦笑一声便即刻朝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吐出来真是恶心。”
男人脸上的凹陷单单抽了抽,一巴掌火辣辣地拍在李白脸上,又是一个膝盖上捅,猛烈地冲击在下巴边缘,李白吃痛却无从反抗,只瞧那男人又揍了自己脸上几顿,腹部隐隐作痛,似有铁锈在胃部滚动。
男人停手了,搓了搓手心,将皮鞋抬起重重踩在李白动弹不能的大腿上。
“明明一切都可以和平解决,是您自己不知好歹。”男人绕了绕刮有刀疤手腕子,伸手又将灯光对准了李白的耳根子。
李白嘴边已有血迹,略有肿红的脸颊显有恹恹之色。
拽起他的发根朝向男人狡妄的面孔。
又是一阵强烈的冲击拍击在他的脸上,李白模糊了,幡然道是一张纸紧贴在脸上。被狠狠地拉近距离押入灯光中。
“这个人,认识吗?”
“几年前,多少年前了,本来必死无疑的一个家伙,后来却给莫名蒸发了似的。”
他力不从心地聚焦着纸上的人像,耳后还传着一阵阵刺耳的威胁。
「这是谁……」
微光密布,光晕模糊。
遍布在根须静脉里的全部都是那个笑容。
「不……不可能」
李白瞪大了眼眸,历历在目。
他嘴唇颤抖着呢喃道。
“不认识……不认识……”
“不认识?嚯嚯——”男人被逗笑似的指着相片里的人,“你不认识?我认识!”
“是你的小同事吧?据说现在待遇还挺好?如果不是我调查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你们的死窝里,恐怕他现在连个屁都不是。”
成功将李白充斥血丝的眼球吸引了去,那男人又凶神恶煞地掏出一张小相片。
“多可爱哟,小时候。”
少年的笑分外明媚,唇中的小虎牙微现,就算无意瞩目他的光芒也会轻易被感染到。
李白眉头紧锁,脑中的思绪已结为乱麻。
“嗯,咱们一个兄弟的宝贝儿子,对,他可是非——常宝贝他的呢。”
男人自言自语端详着相片。
无数细粉、微尘抖颤,左绕右弯。
一点一点的冲击使他分分秒秒都刻骨铭心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哦……?难道李队连这个案子都忘了?”
李白一贯迷茫的双眼突然狠狠瞥向了男人。
“你……你难道是七年前的那个毒枭?!”
男人微楞,皮鞋跟又狠狠地踩了下去,朝着他嗤笑起来。
“哈,这才认出来我?我还以为咱们大队长多有能耐呢,敢情当时你根本调查都没调查到我?”
男人痴笑不止,他将两张相片重叠摔在身后的桌面,回声骤响,又拍了拍手,李白只瞥见那个疑似门框的轮廓被打开了,绵远的光线透射进来,却无比刺眼,又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走了进来,递给他什么物件,又快步离开了。
李白捉摸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困在了哪个遮天蔽日的地方。
他听见锁孔扭开木盒的声音,便又一根尖锐的针头呈现眼前,稍稍推进的针管凸显无从知晓的液体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李白顿觉不妙,麻绳的禁锢让他喘不来气,更不敢想象被注射的会是什么药物。
“怕了?”
男人朝他比着手势嘘嘘两声,笑得狡黠。
“没什么东西,能快乐地毒死你的东西罢了。”
李白嘴唇虚白,隐隐的汗珠渗出额头。
“毒死我,看来对你有莫大的好处?”
男人转着针筒似是若有所思。
“嗯……倒也没多大用,正好逮着你了,也帮我那个兄弟报个仇。”
“都说了,他是自己猝死的。”
“噢,这样啊,那现在——”他轻描淡写地侃侃道,针孔朝向李白被迫捋起的胳膊,“纯是看你这个死条子不顺眼了。”
针头贴上他汗涔涔的胳膊,似分秒间就能扎入骨髓。
“等一下。”
李白空洞的眼神捕捉着他的视线。
“告诉我。”
他的眉眼渐渐凌厉了,似是要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。
“为什么,会跟他有关……”
“陈年旧事,还需要跟你这个将死之人废话吗?”男人弹弹他被自己胖揍的脸,“看你这个傻了吧唧的样子,好像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。”
“告诉我。”他只死死地盯着男人,僵硬的气息渗入空气。
半晌无声的对视。
……
……
“嘁,成,让你死也死个明白,反正老子有时间。”男人没趣地稍稍收回针眼,重新抽回了那两张照片。
“这小白脸就叫庄周,你不可能不认得吧?现在是你们死条子窝的一个医生是吧。”毒枭指着那个眼神透着凉意的脸颊,“你就不觉得有点眼熟?臭小子跟他爸一个样子,长开了你居然也不认识了?”
李白的心跳乍然一蹦。
“看来你真的无法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啊。”
“是庄子休,还是庄周,你难道一点都没法察觉?”
「小庄儿……?」
【如果你知道我认识多年前的你,也许就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。】
他眼角渗渗泛泪,血丝红透眼眶。
“子休……子休……?不是……死了?”
“嚯,我是想把他弄死来着,毕竟是咱一伙的毒贩儿子,总会知道些底细,可是,有的人比我快了一步啊。”
“他现在还活着,就活生生地在你身边,你都丝毫没有发觉吗?”
“还没逮着他,就刊登了个什么被毒死的新闻是吧,我可不记得我当时有空管这个小屁孩的死活。”
李白只隐隐约约想起那个尚还年轻的自己。
「“很不幸,他被那一波逃逸的毒贩投毒死了。」
以及那个大雪封门的严冬。
他脑中闪过千重思绪,他的一举一动,他的一颦一笑似乎并无增减。
在他在法医科第一眼望向他起,一切都不是巧合了。
七年了……还是六年……?
【你知道……我为什么叫你李警官吗?】
【傻子……】
或是退场,或是离开。
他幡然顿悟。
全世界似乎只有他,原封未动。
9.#无法开口
一天前。
厅内就为了厅长的生日忙的不可开交,尤其是准备各类自认为上档次的礼物,然而当厅长瞧见之后,一概委婉地拒绝了,只是淡淡地笑着说请个客吃个饭就可以了。
李白倒也觉得不必大动干戈,厅长还没老呢,祝什么寿送什么礼还得等几年才好,又是随份子钱,晚辈给长辈随份子钱,岂不是误了辈分了。
在不算多奢侈的酒店里举办了一场为厅长的庆生宴,来的人不算多,除了厅长那一大桌子之外,还摆设了两桌,厅长那一桌围着大腹便便的各级领导,举着酒杯邀着厅长左喝右喝。
三桌人随着厅长庄重站起之后也举着高脚杯恭敬地对着厅长,静静地等待厅长致辞。
“今日是鄙人人生里一场不起眼的小生日,但为了助兴,把各位请来喝喝酒,就当是为之前立了功的战士们来一个庆功宴。”
厅长说着就瞧了眼隔着自己三四个位子的李白,似是嘴角泛着笑了,“也恭迎咱们李队三年来顺利归队。”
李白被看了个满眼,不自觉瞥了眼自个儿对面的庄周,瞅见他脸上有种难言的复杂笑容。
周围哄哄然起来衬着厅长祝贺李白,李白倒有些不自在了,因为这明显着是催自己喝酒。
李白抓着酒杯肃然起敬。
“很抱歉厅长,我今天开车,不过既然是各位领导高兴,我也就不要车要酒了。”
说着就要往嘴里灌,高脚杯盛着满满的醇酒,看这架势是要一饮而尽啊。
“我帮他喝吧,厅长,李队开车的话,一会儿也方便送一些喝了酒的领导回家。”
一刹那间庄周站了起来,旁边的老前辈一度揪了揪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硬撑,但后来便也不阻拦了。
李白有点怔,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让他抢了酒杯。
庄周自然地夺过李白的酒杯,朝向嘴角弧度拉大的厅长。
“非常感谢厅长的提拔,这一杯算是我敬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和照顾,庄周不胜酒力,如果出了什么笑话,还是请各位谅解……”
“好,好。”
厅长笑开了花,又心里暗自庆幸听了老前辈的话,要是订了什么更高度数的酒,把人给喝坏了那还怎么上班啊。
庄周细长的眉毛舒展开来,沉了口气就一咕溜灌下了整杯酒,倒也没像他说的那样难堪,还是能吞得下肚的,只是烧得有些咽喉疼。
他也瞧见李白眉头紧锁了。
之后庄周又陪其他两桌的男女老少喝了不少,最后实在太上头,便准备以茶代酒,可李白连茶都不准让他喝了,就自己替代他用橙汁应付其他前辈。
只见他晕晕倒倒,本整整洁洁的西装也被酒气覆盖,硬是让他烧地说不出来话,敞了敞衣领,李白抱来好几瓶冰水给他捂着才得以缓解。
“再给几瓶冰的水,那边倒了一片,我掏钱。”
连服务员都觉得是不是醉的太夸张了。
“好难受……好恶心……”
“是谁蹭蹭站起来说要帮我喝酒的。”
他扒拉着李白的黑衬衫,当成垃圾袋似的恨不得吐他衬衫里面。
之后李白就扶着他到厕所吐去了,那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,一贯白皙的脖子也衬地殷红。
老前辈没喝酒,他嘱咐李白只负责把庄周送回家便可,这边的领导由他来一一带回家,因为也不止他一个孤单影只的,其他桌也有年轻人开车没喝酒,这热情地送送领导回家的光荣使命,谁不愿意呢?
李白也临危受命似的满口答应着老前辈一定送到。
所以在庄周趴着马桶呕着嗓子吐的时候,老前辈就火急火燎地送几个领导先走了,李白在门口等着,时不时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背,嘘寒问暖着要不要热水或者手巾。
吐了有半小时,李白才背着已经吐到虚脱的庄周坐上车,他也不知应该要责备他还是心疼他,似是两者兼备,又难以表达出来。
车水马龙,络绎不绝。
暴露在街角时,天上又飘下了隐隐的雪。
风雪捶打车窗,凛冽地发出呜咽的回响,花凋零在干湿的地面,有如青丝白发,轻轻地吞没虚无。
“李白,这副驾驶是我专座吗?”
瘫坐在皮质座位上的人儿硬扯着嘴角问道。
李白瞥了眼后车镜,微微嘲讽道。
“你这是感谢我的态度吗?”
他咯咯地笑了。
“就是仗着喝多了,我才要狠一些。”
李白专注于前方,转动着方向盘,无言地笑着。
“李白……”
他忽然唤了声。
又骤然收回了刚准备出嘴的话。
“……”
李白等红绿灯之际才稍稍睨眼看他。
已经靠着一边睡着了。
脸颊微显梨涡,却依然红润,不知是被热气覆盖,还是被冰霜融化。
还是默默地把后座自己的大衣披在他胸脯上。
不经意指尖触碰到他红润的脸颊,明明红透了脸,却冰冷异常。
他薄唇微启,像是要说什么梦话。
实在不太忍心叫醒他,但已经到了老前辈的家,据说他们是住在一块的,可能是离厅子比较近吧,方便上班。
更不能让他睡自己车上,捂坏了怎么办。
所以经过千万番内心戏的推翻和重建,还是轻轻戳醒了他。
“醒醒,到家了。”
他狠狠揉揉双眼,往右一瞥瞧见李白伸出手要扶他出来,才踉踉跄跄地撑着他出来。
李白心里想着这小胳膊小腿的,喝醉了力气还不小。
当几片片沁凉的雪花覆盖在庄周的皮肤上,才蓦地惊醒。
他望着李白傻傻地问道。
“我睡着了?没说什么梦话吧?”
李白逗着他答道。
“没说话,呼打得还挺响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可把他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,衬着脸红还真深信不疑了。
双双在不厚的雪中静默,李白看出庄周好像欲言又止。
又听见雨雪挤压寒冬的声音,压的很低。
夜本来黑着,路灯有点小,雪在光下飞扬着纯粹,恣意而分明。
因为他抓着李白扶着他的手迟迟不放。
他神态暗暗的,眉眼心神不宁。
“小庄儿,要我送你上楼吗?”
李白忍不住先问道。
“……李白,我该遇见你吗……?”他鼻尖红红的,凝眸望他。
“……?”李白不太明白,刚准备说些什么。
“你的生活加上我的介入,会不会毁了你……?”
“毁了我?”
“如果……如果我说我对你……其实……很……”
庄周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胳膊,沉着头,支支吾吾地。
李白以为他酒还没醒,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下意识往回一退,让庄周没能攥紧。
他看见他的表情有些恍惚而漠然。
他的手悬在空中,有几秒楞在原地,庄周的眼中波光粼粼,似是心如刀绞。
“从前……也是这样……现在……你还是没变。”
雪还一直下,打在他的额头,滚烫。
“对不起……如果……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……请你……”
他捂紧口鼻,沉着头,埋下了不愿为人所知的表情。
“请你忘掉。”
他释然放掉他的手,转头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里。
似是常年漂泊在外的游子,在浓雾深锁中,模糊了。
只是那楼上皑皑白雪的窗户后,有人在悄然叹息。
留李白一人在愈来愈大的雪中,开采不尽。
门被焦急地转动锁孔打开,他又摔上了门,靠在门边轻声呜咽。
他看见里屋里的人已经回来,望着他一脸担忧。
“……爸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看见了。”他扶起庄周,轻轻拭泪。
庄周抱紧了比自己稍稍矮小的人,头埋进他的肩膀。
“子休,他不作反应,是有原因的,当初他没能留下你,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他抽泣不止。
「恐怕他一直也未曾将我入眼」
10.#某些日子
时光是一瓶黑色的溶液。
他兀立,却空缺,洇出人终于调成的色彩。
“子休,现在你的名字叫庄周,知道吗?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庄子休的名字保护你到现在,现在他去了天边,现在需要一个新的名字来保护你哩。”
“知道了,舅舅,嗯……爸爸。”
“行了,快去吧,老师要批评你迟到了哦。”
“好——”
空前绝世的雪来了又去了。
那年天空发蓝,汉白玉轻盈的念头氤氲而上。
天地也繁盛了,少年笑面如靥,脚步也渐而轻巧了。
“庄周,你爸爸是医生吗?好厉害哦!”
“嗯……那个是我舅舅啦,我爸爸的话……”
小小年纪的他不太懂应如何应答。
有的故事是绵远的,是弹松的棉花,有的故事是坚硬的,像缺了一只角的石头。
每到夜晚,总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教室的门槛上,平静如水,抻着小手在地上数着经过的小虫。
当男人打着灯在冬日的黑夜里寻找他的身影时,并没有万分焦急,只是俯下身子悄悄询问。
“小庄周,蹲在这干嘛呀?”
他轻轻挑首,脸上可怜巴巴。
“我看见马路旁边有一个很像李哥哥的人,不敢出去……只想……等一等他会不会走,我再下楼。”
他嗤笑,抱起庄周来抚在怀里。
“真不应该让你想这么多。”
又是一个晴天,昨夜的雪黯然融化。
又是在斑马线的一边,一窝子小朋友正等着警察叔叔的协助下过马路,协警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口哨,那是每个小朋友翘首以盼的纪念品。
只有一个小朋友带着压的很低的鸭舌帽,系着毛茸茸的围巾裹在嘴上。
一声响亮的吹哨声,使小朋友们手牵手过着马路,协警也纷纷攘攘地温柔催促着一些小朋友快些走。
只落下还在原地不动的一个小朋友,手紧紧攥着书包带,没有走路的意思。
一位警察也瞧见他了,蹲下来问他是怎么了。
小朋友偏着脸,紧张地呼着热气。
“我不敢……”
他略显憔悴的脸露出了很欣慰的笑。
“你是男孩,要勇敢点啊。”说着便拉起他温热的小手,牵着紧紧的过马路。
他攥着紧紧的,生怕他离开寸步。
谁知这个小朋友一被带到马路对面就蹭蹭蹭跑走了,头也没回,路也没看,差点跌倒,又趔趄着跑走了。
到后来协警还想着,到底是自己看着太凶了,还是他太害羞了。
等他再大点,会跟着舅舅读一些报纸,有关他的新闻,毫不松懈。
总会读很多遍,甚至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剪下一两个头像来,夹在书中。
他说他再大点儿也要学医,像舅舅那样。
他舅舅只是淡然一笑,指着报纸的空隙逼问道。
“你是想找他去吧。”
惹得他好久都没理睬他。
“周儿,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?”
“爸,如果你让我记得,我便记得,如果不让我记得,我就忘掉。”
那始终淡然的姿态,仍是平静。
「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,一个近在咫尺,一个远在天边」
—TBC—
(好了我来bb剧情,是个小节,如果文章写的太云里雾里的话还请仔细看一下这里 算是前三章的总结♡)
(小时候的庄子休被身为毒贩的爸爸家暴,几乎没有一天好日子过,也因此他的妈妈离开了他。当时还是刚上岗不久的李白已升为李副队,接手一桩毒枭大案,正是当时被家暴的庄周的邻居报了警,谁知他爸真的是毒贩一员,一队刑警来了之后,他爸压力剧增,当场猝死,带头查案的便是李副队,也就等同于救了庄周一命。之后的之后就是李副队好心照顾庄周,但是他身为刑警太忙了,法律上又没有义务抚养这个才十三四岁的孩子,又并无双亲,于是厅长就将他安排进了孤儿院并且配有心理医生治疗。后来因毒枭案并无头绪,为了保护庄周,厅长只好刊登庄周已死的新闻,改头换面,保护这个毒贩的儿子生存下去,所以后来收养这个孩子的便是厅内老前辈,名义上是养父,对外说就是舅舅。然而李白并不知道,对此事深信不疑,颓废了很久,刚上岗就害死了一个小男孩对他是多大的打击,于是在他忙于工作四年后,蓦然离职了三年。)
(所以说情理上,他在小时候起就喜欢上李白了,后来成为法医,也是为了考进他们厅里去找他。嗷,倒追挺带感,之前铺了那么多,这章终于可以响了,开心。)